【譯註：史丹勒博士最初講華德福教育時，每天第一堂課是講華德福教育的基礎理論—《人學》，

第二堂是《教師實作指南》，第三堂課就是《教師討論會》。

《人學》已經翻譯完成出版。此專欄將依照此每天上課順序翻譯每天的《教師實作指南》與《教師討論會》。

讀者會比較容易看到當時此華德福教育系列演講課程每天的原貌。】

上期是《教師實作指南》第六講本期為《教師討論會》第六講。

《教師討論會》第六講 1919.08.27

重複昨天的演說發聲練習。

新的演說練習。（因為是發聲練習，以下為德文，不做翻譯）

Redlich ratsam

Rüstet rühmlich

Riesig rächend

Ruhig rollend

Reuige Rosse

Protzig preist

Bäder brünstig

Polternd putzig

Bieder bastelnd

Puder patzend

Bergig brüstend

朗讀了萊辛（Gotthold Ephraim Lessing 1729-1781德國哲學家、戲劇家、政治評論家和藝術評論家，啟蒙時代的代表人物。他的戲劇和理論著作對德國文學的發展產生了重大影響。戲劇歷史學家廣泛認為他是第一位在阿貝爾•塞勒的漢堡國家劇院扮演角色的劇作家）的一篇寓言。

魯道夫•史丹勒：你必須記住，散文可以根據讀者的個性以不同的語氣閱讀。而且，這類寓言的標題並不是很重要，不應該特別強調。

夜鶯和孔雀

一隻友善的夜鶯出現在樹林裡的歌手群中，嫉妒者很多，但沒有朋友。「也許我會在不同的物種中找到一隻，」她想，然後滿懷信心地飛向孔雀：「美麗的孔雀，我很佩服你。」孔雀：「我也是，親愛的夜鶯。」「那我們就做朋友吧，」夜鶯繼續說道，「我們不應該互相嫉妒。你悅目，就像我悅耳一樣。」夜鶯和孔雀於是成了朋友。

就像內勒和波普比波普和艾迪森是更好的朋友。法國和義大利也比義大利和英國是更好的朋友。因此，你會發現這個寓言可以在多種不同的方式下應用。（譯註：也就是文人相輕，我們會常見到有相同特長的人互相容不下對方。因為波普和艾迪森曾有過筆戰，而內勒是畫家所以不會有衝突。

內勒（Sir Godfrey Kneller，1646-1723，是英國巴洛克時期首屈的肖像畫家及宮廷畫家）

波普（Alexander Pope1688-1744英國詩人與諷刺作家）

艾迪森（Joseph Addison，1672-1719 英國散文家、詩人、劇作家以及政治家））

魯道夫•史丹勒：現在我想與你討論一個教育問題。我想指出的是，你絕對不應該先自己大聲朗讀，或者和學生一起朗讀全篇，然後再迂腐地解釋內容，而破壞了這些短文的內容，因為這會毀了孩子的感受和感知的力量。有洞察力的老師不會這樣做，而是會感受到，在聽到一點散文或詩歌時就會在靈魂中產生一種滿足感—聽到一段散文或詩歌被唸出來就會升起一種滿足感。然後孩子就會完全理解每一個層次的含義。在他們的感受之中，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本能地了解這首詩所包含的內容。無需深入探討一首詩或一篇散文的細節或做出博學的評論，但透過你的教學，孩子會透過感受來完全理解它。因此，你應該始終嘗試著在最後才將一篇文章實際讀出來，首先盡力做你可以為孩子們做的一切，以幫助他們理解這內容。如果你為那最後的讀出儘量事先做好了準備，那麼你就不會教書像個老學究一樣，而是幫助整篇文章變得清晰易懂，從而增加孩子們的享受和滿足感。

因此，我會和孩子們一起做如下的事情（但你自己要更仔細地安排這一切）。我會說：「現在看，男孩女孩們，你們在生活中的某個時候肯定見過一些狗。如果你們中有人從未見過狗，那麼你們一定躲在某個黑暗的角落！你一定已經注意到，並非所有的狗都是一樣的。他們彼此之間非常非常不同。有小小型犬、小型犬、大型犬和巨大的大型犬。你可能一直害怕大型狗；但你並不害怕那些小小狗—或者你還是害怕，因為有時它們會咬人的小腿。」

「今天我們來看看其中的一些狗。你可能常在街上看到屠夫的狗拉著肉車。如果你仔細觀察，你可能會注意到，其餘時間這隻狗都坐在肉攤前，確保沒有人偷肉。如果有人偷肉，狗就必須咬那個人，或至少會大叫。現在，你會發現屠夫的狗不可能是一隻小狗。不！他一定得是一隻大狗。 你也會注意到，小型犬從來不會被拴在屠夫的車上，也不會看守屠夫的攤位。 」

「你可以將屠夫的狗與必須守護某些東西的人做比較。你經常可以將動物與人類進行比較。動物必須藉著本能做事，而人也必須經常做同樣的事情，因為這是他們的職責。人和動物必須做相似的事情，因此可以做比較。」

「假設一個人必須像肉攤旁屠夫的狗一樣看守某樣東西，此人就會養成某種習慣。如果有人來偷東西，他就會抓住他的頭髮。是的，當有人做錯事時—你會「用雞冠」抓住這個人。你拉頭髮，那會很痛，所以那個人就不會試圖逃跑。這就是你這樣做的原因。你不會直白地說出這種話。如果你直截了當地說：「我要拉你的頭髮」，那就沒那麼有趣了。生活總要有點樂趣，所以你說你「用雞冠」。人有頭髮，有時會無禮。公雞幾乎總是傲慢無禮，而且有個雞冠。這就是為什麼你說，「我會抓住你的雞冠。」你可以想像，如果另一個無禮的生物出現，想要從攤位上拿一塊肉，屠夫的狗可能會說，「我會抓住你的雞冠！」「現在你們知道了，孩子們，還有其他的狗，小型犬，它們大多是懶惰的動物，他們非常懶惰。他們躺在墊子上，有時甚至躺在腿上。基本上，他們都是閒人。它們是「墊子狗」，那些「腿上狗」。屠夫的狗有一些作用；腿上狗，他們只會玩耍；它們基本上是無用的。但如果有人做錯了事，屠夫的狗就會抓住那個人的雞冠—狗會抓住那個人並徹底搖晃。這是有一定用處的，因為這樣其他生物就無法偷走肉。「腿上狗不會做任何有用的事情，只會對每個人狂吠；尤其是當大狗過來時，小哈巴狗就會衝出來，狂吠不止。但它們只是叫聲比咬力兇；這就是諺語所說的，這也是大狗經過時所想的。你還可以看到大型狗非常平靜地走過；他們讓小狗子們狂叫，自己心裡想：狂叫的狗不會咬人，它們不勇敢，它們很膽怯。但屠夫的狗必須始終有勇氣。小狗追著大狗狂吠，但如果屠夫的狗轉過身來看著它們，它們就會立即逃跑。所以你看這些小狗一定很懶；他們只做不必要的事情，而且毫無用處。他們就像某些我們不該聽的人，儘管他們經常對我們咆哮。「這些哈巴狗很小，屠夫的狗很大。但還有其他狗介於兩者之間—不像屠夫的狗那麼大，但比哈巴狗大。中型犬中包括牧羊犬。牧羊犬必須看守羊群。在許多地區，這是一項比這裡更困難的工作。在許多地方，例如在俄羅斯，都有狼，狗必須讓狼或任何其他動物遠離羊；因此，牧羊犬養成了不斷圍著羊群奔跑的習慣。在我們國家，養狗一直圍著羊群跑也是件好事，因為牧羊人經常在睡覺，任何心懷惡意的生物都可能來偷走一些羊群。於是，牧羊犬就跑來跑去，守護著羊群。即使沒有狼，牧羊犬也能跑來跑去看守羊群。有時，牧羊犬也會守護牧羊人，然後牧羊人就會被喚醒。甚至有可能牧羊人在睡覺時被偷走！「因此，牧羊人的犬，也就是牧羊犬，是在上工；牧羊犬是一種有用的動物，可以與那些在生命中找到了適合工作的人相比擬，這些人並不是像閒人、哈巴狗那樣無用。是的，在人類生命中，也有那些像牧羊犬和屠夫犬之間有差別的人。他們都很有用，儘管後者就像屠夫犬一樣，有時相當粗暴。有時他們三言兩語，開門見山地說出一針見血的話，以守護某物，抵禦敵人。你也可以和牧羊犬做比較；他們就像是默默工作的人，平靜地等待困難來臨。牧羊犬繞圈跑了很久；並不是有什麼事，但他必須時時刻刻做好行動的準備，這樣當狼或其他敵人出現時，牧羊犬就會變得堅強、勇敢，並做好在適當的時候發動攻擊的準備。也有一些人就是這樣有責任守望，等待直到他們被要求完成某些任務。他們不能讓自己被生活中的小事所困擾，但必須時時刻刻準備好等著那必須採取行動的時刻，正確地採取行動。」

這就是我會對孩子說話的方式，從動物世界中選擇一些特定的例子，引導他們思考動物和人類之間的類比。這樣講完之後，你就可以朗讀下面這段話，讀完之後就不需要解釋了。如果你先給孩子們講這個小故事而不做任何解釋，他們就不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因為他們的感知和感受不會直接針對故事所包含的內容。另一方面，如果你事後才解釋，你就如同迂腐的老學究，把這段故事給拆散了，這樣他們也無法適切的讀這些文字。

牧羊犬

有一天晚上，一隻老牧羊犬走在回家的路上，它是主人羊群的忠實守護者。當他走在街上時，幾隻小哈巴狗對他狂吠。它繼續走著，看也沒看的。當它來到肉攤時，一隻屠夫狗問他怎麼能忍受這樣不斷的吠叫，為什麼它不抓起一隻教訓一下。「我不會的，」牧羊犬說道，「它們沒有一個值得我擔心，也不會咬我；我必須為狼保留我的牙齒。」你到此就無需對孩子多說一句話了。那些為了故事必須先做好準備話要先講，以便他們了解所講的內容。

另一種情形就是，你可以對孩子說：「我親愛的孩子們！你經常有散步；你肯定曾在草地、田野、樹林裡散過步，有時是在樹木和草地交會的樹林邊緣散步。當你在樹林中散步時，你就在樹蔭下，但是當你在樹林邊緣時，陽光仍然可以在一側非常明亮地照射。當你找到一片與樹林接壤的草地時，你應該靜靜地站著觀察，看看花朵是如何生長的。當你在散步時特別找那樹木與草地交會的地方，是很好的，因為這樣你就可以找一些東西，有時在樹林裡找，有時在草地上找。你會不停的重新注意到草長的如何了，以及植物和花朵是如何在草間生長的。

「但你知道，當你不僅可以穿過樹林和田野，還可以去到山脈和山谷之間的草原時，那是特別美麗和可愛的—一種真正的快樂。在這裡，你會發現比一般草原更有趣的東西，因為一般草原經常受到太多陽光的照射。受山脈保護的山谷草原有非常美麗的花朵，我們經常可以在這些山谷草原生長的大量苔蘚中找到它們。尤其是紫羅蘭，周圍長滿了苔蘚。

然後你可以繼續和孩子們談論苔蘚和紫羅蘭，也許讓一個孩子描述紫羅蘭，另一個孩子談論苔蘚。當季節合適時，你甚至可以帶一些紫羅蘭和苔蘚到學校，因為它們是可以在一年中的同一時間採集的。

然後你可以繼續說：「但是看，親愛的孩子們，如果你家附近有一個這樣的山谷，也許有一天你去那裡只能看到苔蘚。然後一週後你可以再去那裡。這次你會看到什麼？紫羅蘭長在苔蘚裡！是的，他們剛出現；你以前去的時候，它們都藏在苔蘚裡。記住這一點，明年你去那裡的時候你會更加高興，因為現在你心裡想：去年春天這裡還沒有紫羅蘭開放，我們沒看到。然後你試著用手指將苔蘚分開。啊！一朵紫羅蘭！就在這裡！

「親愛的孩子們，在大自然中，情況往往與人類一樣。在人群裡，也常常隱藏著許多美，許多好。很多人沒被注意到，是因為他們身上的優點被隱藏起來了，還沒有被發現。你必須努力喚醒這種感受力，使你能夠在人群中找到好人。

「是的，親愛的孩子們，還有另一種方法可以將人類生命與自然進行比較。想想你認識的一個非常好的人，你總會發現那個人的話是誠實和善良的。但有的人謙虛，有的人驕傲自大。謙虛的人不會引起太多關注，但咄咄逼人的人總是喜歡被關注。

「紫羅蘭確實非常美麗，但是當你看著這朵紫羅蘭，看到它如何伸展它可愛的小花瓣時，你必定會看到紫羅蘭是想要被注意到的，它想要被看著。所以我無法將紫羅蘭與一個躲在角落不礙事的謙虛小孩進行比較。你只能將它與一個非常渴望被看見的孩子做比較。你會說：只是可能這樣吧，因為當它隱藏在苔蘚中時它就沒有顯現出來，不是嗎？是的，但是你看；當你看到紫羅蘭如何從葉子中長出，然後再看到它整株是如何從苔蘚中爬出時，就好像紫羅蘭不僅想讓人們看到它、聞到它，還想讓人們尋找它。好像在說『是的是的！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但你得找我！』所以紫羅蘭就像一個人，當然不是謙虛的，而是一個狡猾的壞蛋。」

與孩子們討論這種比較，並向他們展示自然與人類之間的類比，這樣就讓他們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活躍起來，這是很好的。

你應該在講故事之前和孩子們進行這些談話，這樣他們就可以享受給他們讀（或講）故事時的樂趣。講故事後就不應再給出任何形式的解釋。例如，相信你會同意，如果我現在開始用中文跟你講課會很沒道理。你可能會說：「這太沒道理了，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學過中文。」但是如果我講課的時候你們都已經都懂中文，用中文講完以後，我再用德文給你們解釋這故事，你們就會覺得很無趣了。你應該對讀一篇故事有同樣的感覺，並盡一切努力讓這講故事的過程變得有趣。

諸如此類關於人的謙虛和自負以及矯揉造作的談話，你可以在上課時比我們今天所做的更詳細地展開，並且你必須讓孩子們生動地分享。然後你可以唸下面這首詩：

什麼在熟睡中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哦，那些是在山谷深處綻放的小紫羅蘭。

花兒隱藏在苔蘚覆蓋的土地上，所以我們這些孩子沒有發現紫羅蘭。

這個靜靜地伸在那裡的小頭是什麼呢？是什麼在如此靜謐的苔蘚中低語？

「找吧，你就會找到我，繼續找我！」

「等等，紫羅蘭，等等，我們一定會找到你的！」

—霍夫曼•馮•法勒斯萊本

當你用這種方式教導孩子一首詩時，他們可以了解詩中的每一個細微差別，而之後就沒有必要用迂腐和評論來破壞孩子們的印象了。這就是我想向你推薦的對待閱讀選題的方法，因為它會讓你有機會談論很多屬於你教學的東西，而且孩子們會有真正的滿足感。這就是我想告訴你們關於閱讀的事情。

我們現在將繼續討論如何對待個別兒童。昨天我請你們想想如何對待「有道德的」、「乖」孩子（那些「好學生」），他們聲稱特別乖，但對班上其他人沒啥幫助。

在座老師們於是提出各種說法。

魯道夫•史丹勒：我之所以提出這個特殊問題，是因為很難區分有害的、自以為是的孩子和那些能夠發揮有用角色的孩子。你必須注意你是否正在與那些真正可以在以後做出貢獻的人打交道。這就是他們的本性。它們是「有用」的「好學生」，但有點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你可以講述驢子如何長出大耳朵的故事。你甚至可以對其中一些「好學生」採取更強硬的措施，但這些措施不應該暴露在班級面前，從而讓他們感到羞恥。那就太過份了。但你可以給這樣一個自信滿滿的孩子一個異常困難的任務，例如棒練習，讓事實說明一切；就這樣，這樣的孩子看到自己表現不出來，就必須這樣告訴老師。這也可以明顯看出，他們是否只是在吹噓而已。

其他老師也做了進一步的發言。

魯道夫•施泰納：問題的本質已在本次討論中提出。首先，你必須非常仔細地確定那些更有天賦、因此更有能力的學生的堅持不讓步的價值。你不能讓他們更好的天賦發展成野心勃勃的利己主義，而是要幫助他們利用自己的天賦來幫助其他孩子。你可以讓這樣聰明的孩子利用他們的特殊能力做一些幫助別人的事情，這樣他們不僅為自己工作，也為其他孩子工作。如果他們算術比較好，就讓他們先做題，然後再讓其他小孩「向他們學習」。當他們從老師那裡聽到一套想法結果得到這句話「約翰是一個好孩子，看看它可以做到這麼多，這樣的同學對其他人來說有很大的幫助，我很高興大家從約翰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時，他們的能力就得到了正確的發揮。

因此，你首先是表揚一個孩子，然後其實是表揚了所有孩子！當你擁有這種傑出的天賦，挑出了這些堅持不讓步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在班上總是有一些的）時，你幾乎總是會發現，結合兩種方法可以最有效地對付他們。首先，你必須與他們交談，不是在全班同學面前，而是私下裡，這樣他們就會意識到你看透了他們。你必須非常強調地說，「你做了這些事還有那些事」，然後你講這些事的影響。你必須在此時強調你的想法：「好！你可以繼續做，你可以一遍又一遍地做。但你覺得我喜歡嗎？你覺得我會高興嗎？不，我一點也不喜歡。我覺得非常不合我意。」這就是你應該與他們談的方式—正如我所說，不是在全班同學面前，而是私下。這是第一件事。你必須非常清楚地表明你看透了這個學生。

第二件事是：你應該給這樣的孩子超出他們能力範圍的任務，並試著讓他們明白為什麼他們必須解決這些對他們來說太困難的問題；這是因為他們堅持不讓步維護自己的權利。對於這些孩子來說，與這種傾向作鬥爭比解決超出他們範圍的問題更困難。但做這些任務對他們來說更不舒服，所以他們會努力變得不那麼自負，我們必須告訴他們，他們被賦予這些任務是因為他們的自信。但如果他們能夠克服自己想要被關注的慾望，那麼他們就不會得差別待遇了。

但對於這樣的學生，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你可以把這兩件事一起做，你可以把這兩種方法結合起來—讓他們知道你看透了他們，告訴他們為什麼他們會被賦予特別困難的任務。透過結合這兩種方法，你會很有成就。如果你應用這些方法一段時間後，你就會發現你已經治癒了你的學生。

在這些討論中我們還有很多更困難的問題需要解決。但明天我想給你們一個與上一個問題類似的問題，但又有點不同；在我們這次的處理中，將考慮優律司美。請原諒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們，但它是屬於教學領域的。當你的學生中出現一種愚蠢的對老師的崇拜時，你該怎麼辦？大家知道我所說的「崇拜」是什麼意思嗎？就是男孩崇拜女老師，反之亦然，女孩崇拜男老師，或女孩崇拜女老師，男孩崇拜男老師。所有這些不同的情形都存在。這種愚蠢的崇拜的任何真實表現都會對你的工作追求產生很大的干擾。請大家思考一下應該如何處理。

當然，要想成這嚴重的程度是對你的教課實際上造成了干擾。當然，我不是指誠心的尊重和真誠的尊敬，也不是指對女老師或男老師正常的喜愛，而是指一種不健康的崇拜，干擾了你的教學，這是課堂上經常出現的。

（《教師討論會》第六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