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光雜誌2017年11月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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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邪氣改邪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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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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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把廚餘變成青菜-3周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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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莖、葉、花、果、種子 
雷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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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學--華德福教育基礎課程程第九講(上)史丹勒博士主講、潘定凱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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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的真相(一)  俞靜靜
《也許你想知道》
覺性與佛法和人智學
史丹勒博士如何講佛陀的出生  
潘定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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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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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醫學與古文明醫學的交會(四十六) 介紹(一個沒有癌症的世界)三之三 潘定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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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的真相(一)
疫苗的真相(一)

泰‧鮑林傑(Ty Bollinger)前些年製作了幾部紀錄片,最著稱的是二○一五年的「癌症的真相」(The Truth about Cancer)。其間他跑了世界各地,訪談了數百專家,不想引出了一個重要的議題-疫苗。為此,他又開始四處訪談美國這方面的專家五十餘人,得到令人震驚的資訊,製作成一套七集的紀錄片-「疫苗的真相」(The Truth about Vaccine),在今年三月公諸於世。鮑林傑強調,該片立場無所謂贊成或反對打疫苗,大家關心的是同一件事情,就是兒童的健康、國民的福祉。該片的訴求有二:一是人民有知道事實的權利,二是人民應當有選擇的自由。

勿以為只有家中有小孩才有要不要打疫苗的問題,事實是,在美國,已經快要人人脫不了關係了。在最後一集中,一位醫師揭露了一樁政府的計劃,叫做「健康人民二○二○」(Healthy People 二○二○),目標是在二○二○年能夠實施全民強迫注射各種疫苗,在第七集中有詳述。許多國家進口美國疫苗,或多少仿效美國疾病管制所的作法,故此事攸關的實不只美國人民而己。本文為其重要內容之摘錄。

疫苗的歷史、安全性、目前美國疾病管制所(CDC)訂定之疫苗注射時間表。

‧疫苗的理論背景

湯瑪士醫師(註一):我們在討論這個議題的時候,不要忘了一個前提,就是我們的健康真正依賴的是自身強壯的免疫系統。打預防針是我們替免疫系統作的一點準備,把很少量的死病毒、或者是病毒一部分打入身體,令我們的身體認識這樣東西,然後產生抗體;等到下一次再有同樣病毒入侵的時候,身體就有抗體來對付。

就某個程度來說,我們這方面還算成功,但是也有失敗。我們可能贏了個別戰役,但是輸掉了整個戰爭-那就是遺漏了它會帶來的傷害。

我是小兒科學會的會員。學會應該要保護兒童的健康,但是在打疫苗方面,我感覺學會並沒有深入且全面的去了解目前的問題。巴克醫師(註二):就算你並不反對打疫苗。但是只要提出一個疫苗安全性的問題,你就會被當成騙子或冒牌醫生。曾有諾貝爾獎得主只因為質疑疫苗的安全性,結果馬上就被罵成江湖郎中、白痴、瘋子。齊賽爾(註三):我覺得現在最麻煩的事,就是大家甚至不能談到疫苗中的成分可能會傷人這件事;只要一談到,馬上就被冠上反疫苗的帽子。馬古列斯博士(註四):所謂的「告知後同意」,就是說在做任何醫療程序之前,應該要先向病人說明:這個治療的好處、可能的併發症,和有沒有別的選擇。所以在打疫苗之前,醫師應該要跟家長說明,給你的小孩打這個疫苗有什麼好處、可能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以及還有什麼別的作法。其中一個作法,就是不打,或是把打的間隔拉長。

問題是醫生都忙得不得了,一家分到的看病的時間不到15分鐘,醫生就只是給家屬一張疾病管制所的表,這不能算「告知並同意」。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大部分的美國醫生根本沒有花時間去作該作的基本功課,去弄清楚疫苗的危險和好處。所以在美國,打疫苗根本就沒有什麼「告知後同意」這一手續。湯瑪士醫師:我並不反對打疫苗,但是自從有四個小孩病人變成嚴重的自閉症之後,在良心上,我就不能再按照疾病管制所的注射表來打疫苗了。

我最關切的,就是給新生兒打B型肝炎疫苗這件事-兩個月裡面要打六針不同的疫苗,三個裡面含有很高的鋁。如果你懂毒物學的話,就很清楚這不是科學的作法。尼爾‧米勒(註五):如果真要給家長「告知後同意」這一程序,那麼不要只提這個疫苗可以降低罹患麻疹的機率,而要告訴他們:現在有研究發現,如果打這個麻疹疫苗,可能會併發癲癇、可能以後會過敏、可能會需要住院,這些都是曾發的案例;還有以後易得癌症和心臟病。因為如果小時候自然出麻疹,以後自己就會具有保護的機制,但是這個疫苗會壓制你發展這個能力。

也就是說,真正的「告知後同意」,是你得把所有的資訊告訴家長,家長再自由地決定打或不打。鮑林傑:根據美國疾管所資料,聯邦並沒有硬性規定打疫苗要經過「告知後同意」這一程序;這是由各州制定的。

裴列夫斯基醫師(註六):疫苗在醫學院裡頭教的很少,我是一九八三年上的醫學院;一直到一九九八年,有一個母親跑來跟我說:「大夫,你知道疫苗裡頭有水銀嗎?」我答「不知道」。於是我便開始注意疫苗裡面還有什麼,才知道疫苗裡頭有很大劑量的會傷害細胞結構和機能的成分。

韓福瑞醫師(註七):不曉得你知不知道,大多數醫師對於疫苗裡面有什麼成分一無所知,也不清楚打了以後會有什麼後果。我本來以為因為我是成人的內科醫師所以才不清楚,但是後來發現,其實小兒專科醫師也一樣。

田盼泥醫師(註八):我是一九八五年從醫學院畢業的。我開始執業的時候,兒童只需要打三個疫苗:白喉破傷風百曰咳三合一(DPT)疫苗、麻疹腮腺炎風疹三合一(MMR)疫苗,以及小兒麻痺疫苗。直到一九九一年才開始增加很多疫苗。也就是說,一九九一年以前畢業的醫師,他們在學校也只學到了三種疫苗,而且沒有提到什麼疫苗的壞處。從一九九一年到現在二十五年,醫師得到的資訊也只是「如何按照疾管所的規定給病人打疫苗」而已。

湯瑪士醫師:我從二○○八年開始把執業方式改為全人整體(Holistic)小兒科,在那個時候算是史無前例的,也就是提供家長有關疫苗的真相:疫苗的好處、風險以及還有什麼其他的作法。因為家長帶來的是一個完全健康的孩子,我不可以不交代清楚就做。

韓福瑞醫師:另外一個問題是,我們不能把所有的疫苗都相提並論。有的疫苗用活病毒,有的用死病毒,有的用細菌和病毒的一部分。例如百日咳疫苗裡面就是死病毒,這種疫苗沒有辦法自己刺激免疫系統,要加入鋁才能夠引發免疫系統的反應。

鮑林傑:小兒麻痺疫苗與注射的感冒疫苗,含有無活性的死病毒,而麻疹、流行性腮腺炎、風疹三合一疫苗裡面是活病毒;它們的風險、副作用以及好處都各個不同。

芭芭拉‧羅‧費雪(註九):現在聯邦政府要小孩子從出生到18歲打16種疫苗,總共注射69次。也就是說,小孩子要打的疫苗是八零年代的三倍。但是我們的孩子們比以前更健康嗎?正好相反!小孩子得慢性病以及各種障礙的越來越多。現在,六分之一的美國小孩子有學習障礙;九分之一的小孩子有氣喘;自閉症小孩的比例是五十分之一;糖尿病的比例是四百分之一;還有好幾百萬的孩子患腸炎、風濕性關節炎及癲癇。

現在我們有30%的青少年診斷出有精神上的疾病:焦慮症、失調、情緒兩極症(bipolar)、精神分裂症。這是我國有史以來最爛的一張健康成績單了。而這恰好與疫苗增加三倍相符。

小羅勃‧甘迺迪(註十):我不反對打疫苗,但是當初在我開始研究疫苗的科學根據的時候,我跟政府單位的人索取深入的資料,發現不僅他們提供我的所謂的科學證據非常站不住腳,事實上連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這些證據很薄弱。

這回我真的很吃驚,因為如果是環保署做這樣的事不希奇,我已經習慣了;但是這是一個應該要保護我們孩子健康的國家機構,竟然說謊,並且操縱科學研究,這簡直就是犯罪。

馬古列斯博士:我告訴你一個內情:美國有很多醫師不按照疾管所的注射表給自己小孩打疫苗。幾乎我面談過的每一位醫師,都另定時間表。

還有一個保守得很好的秘密:在疾管所工作的人,同樣也不完全按照時間表給自己小孩打疫苗。我為什麼知道呢?因為這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所以我們這些公共衛生的官員,一方面大聲疾呼家長應該按照規定打疫苗,另一方面自己家庭卻不願遵守。

每一次有醫生跟我說他沒有完全按照時間表的時候,我就問他們,你願不願意露名讓我公布這個資料?他們會說,「我不想丟飯碗」,或者是「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不打疫苗是因為我知道這個沒有用或沒必要」。

我是記者,我有我的專業道德規範,無法公布他們的身分,只能告訴你說,我親自跟他們說過話,這是他們告訴我的實情。

芭芭拉‧羅‧費雪:二○一三年,醫藥協會(Institute of Medicine)、國家科學院(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發表了一個報告,說沒有足夠的研究證明,目前聯邦建議的兒童注射疫苗的方法是安全的。

小羅勃‧甘迺迪:更何況還沒有任何研究來觀察,幾種不同成分放在一起會有什麼作用。比方說,一種重金屬對身體會產生什麼影響,那麼兩種重金屬在一起會有什麼影響?如果是兩種重金屬和一種抗生素,那又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目前已經知道,在體內有抗生素的時候,身體就無法排掉重金屬。

那麼,兩種重金屬加抗生素再加微生物,那這個的共同作用又會是什麼呢?目前為止,這一方面還沒有任何的研究報告。

尼爾‧米勒:在我這本書「米勒疫苗研究綜覽」中,列出了有關疫苗的四百份研究報告,這些都是最近的研究,通通顯示了疫苗的問題。

我實在已經聽煩了醫生說「沒有有關疫苗有問題的報告,所以疫苗是安全的」,這簡直是天大的謊言!因為發表在專業的期刊中、有關疫苗安全和效用的研究,就算沒有成千也有上百。

鮑林傑:我們在疫苗上面的確需要作更多的研究和試驗。現在疾病管制所要求嬰兒在兩個月、四個月和六個月大的時候要打小兒麻痺、B型肝炎、白喉、破傷風、百日咳、輪狀病毒、B型流感以及肺炎的疫苗。類似這樣一次同時打八種疫苗,卻從來沒有作過安全性臨床試驗。

伊安‧克拉克(註十一):令我最害怕的就是,不管疫苗造成任何傷害,你都沒有辦法告他。沒有必要打的疫苗,卻要求每個人都打,這都是為了錢。全面放硫汞撒(Thimerosal,亦譯硫柳汞)幹什麼?「噢,那有防腐作用。」哦,是嗎?你們就想不出別的比水銀更好的防腐劑嗎?

你們放一個超毒的成分在裡頭,而且明明知道卻不說,我們還得自己去發現。事先也沒有大大警告說:「噢,順便問問你,你知不知道要打到你身體裡頭去的東西有毒?可以嗎?」從來也沒有人這樣先徵求你同意。

麥克‧亞當斯(註十二):疫苗工業是完全「免疫」的,他們完全不用負擔風險,意思是你告不了他。所以他們不需要作什麼品質管制,他們在疫苗裡頭放什麼都可以,像是傷害神經的毒素。對同胞做這種事情是犯罪。

鮑林傑:透過費雪的非營利組織「國家疫苗資訊中心」(The National Vaccine Information Center, NVIC)的努力,國會在一九八六年通過了「全國兒童疫苗傷害法案」,法案中設立了一個「疫苗不良反應報告系統」(VAERS),與聯邦食品藥物管理局以及疾病管制所共同運作。

湯瑪士醫師:任何人碰到跟疫苗有關的任何傷害事件,都可以向這個系統報告。但是為什麼到目前為止功效不彰呢?那是因為絕大部分的小兒科醫師都沒有去注意:什麼反應是疫苗造成的反應。孩子在打完預防針以後若有任何不良反應或發病,醫生都說那是正常的。但是,我們應該要去比較:同樣的發病情況,在打了疫苗的孩子中比例是多少,在沒有打的孩子中的比例是多少。例如嬰兒猝死症(SIDS)、神經受損、自閉症、注意力缺陷及過動症(ADHD ),還有躁鬱症、憂鬱症,我們近年看到的都只是冰山的一角。乃至於自體免疫系統的毛病、兒童的糖尿病、過敏、濕疹……以及對花生過敏的人,都越來越多。這些功能失調的毛病和慢性病,在沒有打疫苗的人裡頭是不是也是一樣多呢?我很希望有這類的研究。

巴克醫師:政府說,現在在疫苗不良反應報告系統裡的,大約是實際傷害事件的十分之一。但是我跟你說:大概只是千分之一。我敢這樣說,是因為我受的是小兒科的訓練,以前曾負責小兒科的急診室,連我都不知道要去跟這個系統報告。

鮑林傑:你是說你都不知道疫苗傷害事件應該要去報告?

巴克醫師:一點都不知道!我們那個年代,我還是醫科學生、住院醫師的時候,負責急診室,我甚至還在別的醫院兼差,我們當然看到孩子在打完預防針以後送進來,呼吸停止、發病,但是沒有人去報告這些事情。所以你就可以想一想,沒有報告的傷害案例有多少。

裴列夫斯基醫師:根本沒有人教育醫生,什麼是疫苗的不良反應。有一個家長打電話給醫生說,我的孩子打完疫苗以後一直睡,醒不過來,只有餵東西的時候才醒過來,已經睡了兩天了。醫生會告訴家長說那是正常的。而如果家長又接著問說:「這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打了疫苗的關係呢?因為沒有別的原因。」醫生幾乎都會異口同聲的說:「不是,只是巧合而已。」

事實上,那個孩子腦子已經受損了-嬰兒連續兩天睡不醒,只有餵東西的時候才醒過來,這是腦子受損、神經系統受損,這那裡是正常。

小羅勃‧甘迺迪:一九八九年是兒童流行病開始的年代-自閉症、過動症、說話發展遲緩、神經系統疾病、嬰兒猝死症、各種食物過敏、氣喘,還有一些我以前沒有聽過的毛病,都是一九八九年開始的。有研究指出,這些疾病是由硫汞撒或鋁這類跟疫苗佐劑有關的成分引起的。

裴列夫斯基醫師:嬰兒出生的時候,他們的腦部還沒有發展完全,神經細胞比較多,後來再逐步發展肌肉、語言、認知、情緒。顯然有外來物質在影響這些步驟的正常發展。沒有人問「是什麼東西在影響」,為什麼在二○一六年一月,我們五歲以下的兒童中,二十分之一有各種神經失調現象?

齊賽爾:我經過了十年的研究,由現行疫苗施打的規定所引發的身體不良反應超過兩百種。這都列在我的網站上。

羅斯醫師(註十三):我們很多同事都不知道,有一個政府的機構是專門為了賠償因疫苗而受傷的人設立的。既有這樣的機構,就證明了疫苗會令人受傷。

芭芭拉‧羅‧費雪:二○一一年,一個疫苗受傷的案子告上了最高法院。代表製藥工業、政府以及醫療界的律師說服最高法院,說那是已經在食品藥物管理局註冊為安全和有效的疫苗,所以製藥工業應該完全沒有責任。除了索托麥爾(Sotomayer)和金斯柏格(Ginsberg)兩位法官不同意之外,其他最高法院大多數的法官都同意:「疫苗是不可避免的不安全,以後不應該再有任何告疫苗公司的訴訟案件。」

芭芭拉‧羅‧費雪:所以今天,如果你或你的孩子因打了疫苗而受傷,或甚至因此而死,你都不能夠去告任何人有民事責任-無論是製造或銷售疫苗的人、訂定疫苗規定和政策的人、投票贊成強制打疫苗的人、或是為你打疫苗的人。孩子如果因為打疫苗而受傷,那麼必須承擔一切的後果、扛下所有的責任的,唯有父母。

艾達‧魏斯特(註十四):我兒子的腦子已永久受傷,只為了活著就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別的孩子很容易做的事情,像是學說話、辨別顏色等等,自己的孩子要費九牛二虎之力。你看著會內疚,然而,當初你並不知道還有別的選擇,只因為別人告訴你:這是你該為你孩子做的最好的事情,所以你盲目單純又天真地相信了;但是你不能夠永遠折磨自己下去。

蘿拉‧海斯(註十五):所以在我開始把一切都釐清後,才恍然大悟:「啊!雷恩是因疫苗而嚴重受損。」我想我應該把這個事實告訴大家,我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在別的孩子身上!我只是很多這類父母中之一,我們認為大家應該會想要知道我們的遭遇。

首先,我給當初給我們打預防針的小兒科醫師寫了一封長達五頁的信,告訴她所有發生的事,包括我的兒子幾乎因那個疫苗而送命,而當時我們卻沒有辦法看到她。之後我打電話給她,確定她有收到那封信,然後我問:「你憑什麼有信心,你每天給人打的那些疫苗是安全無害的?」

然後她給了我只有一句話的回答:「因為藥品業務員告訴我那是安全的。」我聽了以後,那通電話就到此為止。

宣稱這些產品安全的人,就是從這些產品獲利的人,也就是被允許能夠自己來作他的產品安全研究的人。然後他們告訴食品藥物管理局:「我們這兒又有一個安全的疫苗,核准吧。」

在我兒子兩歲的時候,有一天早上,我突然想通了-一個詞閃過我腦海:「自閉症」!我真的相信這是老天告訴我的。雖然我很不情願用這個詞,因為這是醫療權威以及政府機構和製藥公司拿來卸責的名詞。

不管叫什麼病名,我兒子的腦子因為疫苗而真正嚴重受損。他的免疫系統同時也受傷,這是已經測試證明的。他也有重金屬中毒。他現在22歲,六尺四吋高,180磅重,一個成人的身體裡面是一個孩子。情況好的時候,他的認知能力可比五歲的小孩。他必須一年365天、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

雇一個保母來照顧一個22歲的青年,算是稀有。然而很不幸的,這逐漸成為我們國家常見的情況。他不可能工作,也沒有人要跟他約會,他不可能結婚,也不會有小孩。如果我們當初沒有給他打疫苗的話,他的人生不可能被剝奪。身為母親,這是很痛苦的事。如果我有機會重來一遍-再重來一遍-我絕對不會給我任何一個小孩打任何疫苗!

羅勃‧克考(註十六):從我個人幾十年的醫療訴訟律師經驗中,我發現對我們的兒童健康威脅之一,就是疫苗。而我也完全認識到,當局並不同意我的看法。我直到二○○二年,才知道有所謂的疫苗傷害賠償方案。這算是一個很特殊的作法,改變了整個民事賠償的制度,不在法庭中處理,而是單獨成立一個方案。

我知道以後,也有其他的家長來找我,因為他們找不到其他的律師代理他們疫苗傷害的案子,問我我可不可以代理。就這樣子,改變了我整個律師執業的生涯,改變了我整個人生。因為現在我至少80%的時間是花在疫苗傷害案件上面,而且多到我無法應付。

我認為,要大家注意到「疫苗會造成傷害」這件事有阻力。這是一個深層的政策與制度的問題,使我們得不到真相。

尼可‧拉護(註十七):我們跟兒子的經歷是一個證明,他如何從一個正常發展的小孩變成不正常。我們都有照片、錄影,他原本一步步都很正常的發展,然後突然發生了事情,有外力干擾了他的正常發展--所以我們就會問:「是什麼?」他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他也沒有暴露在任何有毒化學物質中,就只有打預防針而已。這個轉變不是好幾個月、也不是好幾周,而是幾天之中就表現出來的。我們完全沒有想到會跟疫苗有關。

拉護太太:我們有四個小孩,老大和老二都打了疫苗,老三和老四沒有打。兩個大的和兩個小的的發展的表現完全不同。

尼可‧拉護:第一個孩子打了疫苗以後,全身起嚴重的疹子。她現在八歲。雖然三歲以後就沒有再讓她打任何疫苗,但是嚴重的皮膚過敏毛病一直都有。那個時候我們根本不知道這跟疫苗有關,所以後來讓老二也打了疫苗。沒有人能告訴我們,為什麼我們的兒子有自閉症的症狀?為什麼他本來發展得很正常,然後突然之間在打了一輪疫苗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是反對醫生,也不是針對什麼事,但每當我對此提出問題的時候,別人就說「你兒子天生就是這樣」或者是「這個跟疫苗沒有關聯」或是「你會這樣想實在很蠢」或是「你怎麼可以不認同科學」。

我的職業是律師、檢查官,我習慣對每件事情都作邏輯的分析和檢驗;事實證明這些年我研究的結果,那就是疫苗引起的。

在七零年代早期我出生的時候,兒童自閉症的比例大約是一比一萬五千,而現在是1比43。若按照這種速度,十六年後會變成一比二。難道大家對這個現象能夠坐視不管嗎?然後只是一味強調符合政策,而不憂心嗎?

麥可‧修果(註十八):我打了疫苗賠償方案的頭兩個案子。從那個時候起,除了一個例外,所有案子的家長的第一句話是「謝謝老天」。他們的意思是:「謝謝老天,我終於有了答案-不是我害了孩子!」

通常他們來找我的第一段會面,都讓我悽悽然。他們會說:「我想要知道,不是我害了孩子。如果我沒有給小孩打疫苗,我的小孩就可以跟所有其他在外面玩的孩子一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們從法庭上得到了這個答案:「是疫苗傷了你孩子。」你沒把孩子摔在地上;你沒把他們搖得太厲害;你沒有把他們抱得太緊捏壞了;你把孩子放在搖籃裡的方式也沒有不對。這跟你作父母的照顧沒有關係。是一個外來的力量傷了孩子。對所有這些父母來說,這是一個他們需要聽到的非常重要的訊息:他們並沒有什麼錯。

羅勃‧克考:有一個判例非常有名,政府很不情願地承認:一天之中注射五種疫苗:白喉破傷風百日咳三合一疫苗(DTap),B型嗜血桿菌流感疫苗(HIB),麻疹腮腺炎風疹三合一疫苗(MMR),水痘及小兒麻痺疫苗,容易引發自閉症的症狀。政府承認了但是沒有公開,在二○○八年春有人洩露了出來,大眾才知道。

鮑林傑:這個案子的當事人家庭獲賠了一百五十多萬美元。這個錢是從哪來的呢?是從「疫苗受傷信託基金」(NVICP)來的,從每一個疾病管制所認可的單項疫苗之中抽取七毛五的稅,從每個三合一疫苗之中抽取兩元兩毛五的稅而來的。

比爾‧波西(註十九):如果根據政府說的,疫苗百分之百安全、對人體絕對無害,為什麼還要有這個基金呢?為什麼至今年(二○一七)一月為止,已經有超過三十五億美金賠償給受害家庭呢?

麥克‧亞當斯:任何一種介入醫療都有風險,更沒有所謂完全安全的疫苗。所以在做任何一種治療之前,我們自己都要有足夠的資訊以供評估,做這件事情的利與弊何者孰大。如果利遠大於弊,那麼就值得做。這才是合理的。而就疫苗來說,風險是非常非常高,而好處是非常非常少。

馬古列斯博士:我們以為我們應該都會從錯誤中學習,但是其實沒有。因為現在疾管所這個注射表裡還有別的問題,就是很多疫苗有太多不同的成分加在一起,像是鋁、聚山梨醇酯(Polysorbate)20及80,和甲醛等等。這些成分全部加在一起,對於兒童健康有什麼影響,我們還不知道,我們需要這方面的科學研究。目前尚無研究證明這個注射時間表安全無虞。

湯瑪士醫師:大概在二○○四至二○○五年間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病人裡頭第一個案例。那個小孩我是一直看著的,他到一歲的時候還完全正常,才幾個月的功夫,不到兩歲時就退變成嚴重的自閉症-不能說話、沒有目光接觸、而且很難過很不舒服-通常都有很嚴重的肚子痛跟腹部消化道的問題。於是我開始研究思考。

我讀到的資料上都說:「沒有關聯」;「不知道是什麼引起的」;大概是巧合」;「顯然跟疫苗沒有關係……」。這就是我們醫師每天讀到的期刊資料。這些期刊都印得很漂亮,都是製藥工會出錢資助的,幾乎每一期都會有一些跟疫苗有關的文章,裡面堅持任何傷害跟疫苗無關,並且把韋克菲德醫師貶成說是騙子。

第二年,我又有另外一個案例,一模一樣,一歲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後來就變成嚴重自閉症。那時候我一年看的嬰兒差不多是100到150個左右,而當時自閉症的比例約是100到150中間有一個案例,所以這數字也符合那個時候的統計。但是在一九八五年我還在念醫學院時,所屬醫院是間很大的地區醫院,那時一個自閉症例子也沒有。

所以就這樣大約一年一個,到了二○○七年11月,發生了我第四個案例,我沒法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因為我自己在研究毒物學,知道疫苗裡頭硫汞撒(水銀)的劑量遠遠的超過了安全劑量。這簡直是犯罪。

鮑林傑:小兒麻痺症在美國推廣了三十年,飽受爭議,聯邦政府在一九八四年對這件事情做了一個最後的規定(註二十):「任何與疫苗安全有關的疑問,不管其論點可不可靠,都不容許存在,以確保疫苗能夠繼續盡可能地推廣施行,以便與國家公共衛生目標符合。」

為什麼,有可靠論點的疑問,都不准討論?我們現在在這兒引發一個令人不舒服的議題,就是為了要保護孩子,維護人道。

‧天花(Small Pox)

貝爾醫師:疫苗的觀念可以說源自牛痘與天花。

韓福瑞醫師:人類自古就在跟天花奮鬥。古印度就曾經嘗試過類似天花的疫苗,但是每一次這樣做,反而引發了大流行,因為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樣讓疫苗病毒變弱。

英國曾經在一八五三到一八五七年實施強制全民種天花疫苗,結果天花就開始大流行。根據英國官方的統計數字,一八五七年到一八五九年共有一萬四千人死於天花;一八六三到一八六五年間死於天花的超過兩萬人;一八七○年到一八七二年有四萬五千人。類似的事情同時在美國、德國、日本、蘇格蘭、愛爾蘭、瑞典、荷蘭、義大利、奧地利也都發生,也就是在打疫苗比例上升的時候,天花的死亡率也跟著上升。

還有一個例子,是在英國一個叫做雷塞斯特(Leicester)的地方,當地嬰兒的天花疫苗接種率高達95%。但是在一八七一年,卻爆發了一個史上最嚴重的天花大流行。所以民眾非常憤怒,在一八八五年八萬民眾上街抗議那個強制接種的政策,結果成功了,他們爭取到了有自行選擇的自由。接下來的八年中,疫苗接種率從95%降到只有5%。在這段期間,如果任何人得到天花,那麼所有屋裡的人都要接受嚴格的檢疫,並且把整個房子徹底消毒。紀錄上有記載,這段時候,天花死亡率急遽減少。

韋克菲德醫師(註二十一):消滅天花最好的方法,其實就是隔離檢疫,而不是打疫苗。

鮑林傑:以上這些事實,在韓福瑞醫師的書「打破幻像」中都有很深入的研究圖表及說明。與此相符的是,世界衛生年度統計在一九七三到一九七六年間第二冊裡面記載了:「在絕大部分的開發中國家中,無論其疫苗接種比例為何,傳染病都持續減少。」

麥克‧亞當斯:接種疫苗(Vaccination)跟免疫(Immunization)是兩回事。免疫力是身體裡頭一個本具的功能,在接觸到病毒的時候,身體會辨別這是一個外來的東西,只要免疫功能正常,就有抗病的能力。如果我們的祖先不具備這種能力,人類也不會延續到現在。這個免疫的功能是一直都在的,但是在接觸到病毒的時候,有人會生病,有人不會;而往往會生病的反而是那些接種過疫苗的人。為什麼呢?因為疫苗損害了他自身的免疫系統,使免疫力變差。我從小時候到現在從來沒打過任何疫苗,我這十幾年都沒有生過病。

歐夏醫師(註二十二):疫苗是把一個經人工處理過的物質打到血管裡頭。而免疫,是截然不同的東西-病原進入身體、身體產生抗體,因此不會得病,這叫免疫。所以大家應該要把這兩個詞好好區分清楚。真正的免疫力是一輩子的;而許多疫苗卻要打好幾次。如果這是真正的免疫,為何需要一打再打?

莫寇拉醫師(註二十三):身體接觸到傳染病原的時候所形成的抗體是終生的。但是用疫苗產生的抗體只有短期,有的維持五年,有的也許可以到十年。就像白喉破傷風百日咳三合一疫苗一共要打十次,每年都要打,這是很缺德的。因為你的身體不是這樣設計來產生免疫反應的。任何違反自然的行為,多半都不甚理想。

古如樸醫師(註二十四):我們的身體自然接觸病毒的方式,是經由空氣吸入,或者是吃入,而產生自然免疫反應;從來不是直接打到血液裡頭的。

李醫師(註二十五):我那些有關疫苗會有問題的文章,送去專業期刊,屢屢壓在編輯那裡,根本都不送去給專業審核。

馬古列斯博士:如果說這些有關的辯論都不願意給發表的話,那我們就會問:為什麼連討論都不可以?這後面有什麼內情嗎?

伍福生醫師(註二十六):有一年,有個在電視台工作的朋友打電話給我,邀我上國家廣播公司NBC在鳳凰城的本地台,談一談當時麻疹爆發的事件。於是我上了節目,說了我想說的。結果呢,引起了亞歷桑那的網站上面很多評論,大多是負面的;他們很不高興,馬上就審查我的執照。

韋克菲德醫師:如果你冒犯了當權,冒犯了製藥工業,威脅到了他們的底線,就如我們以前質疑疫苗的安全性那樣,那麼你不可能不付出代價的-「我們一定要毀了你,以便維護我們的底線。」

維亭醫師(註二十七):我以前曾屬於波士頓兒童醫院,一家非常傳統的機構。他們有一個計劃,就是譲醫科學生去院屬的小兒科醫生的辦公室實習幾天,指導他們,一年裡面也不過就是兩天。當然我就當著這些醫科學生的面,跟我的病人講我的理念及我做事的方式。一陣子以後呢,就有話傳到了醫院當局,說我不按照時間表打疫苗。

頭一件他們做的事就是把我叫去,告訴我他們不想再讓我參加這個計劃,不想再讓我指導學生。他們是這麼說的:「我們不想讓我們的醫科學生聽到另類的觀念,或者聽到不同的看法。」

你知道,我並沒有強迫任何人不按照注射表打疫苗;是因為家長不想按照時間表打疫苗,所以來找我,我只是提供另外一種作法而已。外面按照規定來打疫苗的小兒科醫生多得很。

下一步,他們就不再跟我續約。意思是說我就沒有辦法跟藍十字、藍盾牌或別的保險系統合作,我的病人就沒有辦法申請保險給付。所以就因為我不按照時間表打疫苗,他們把我完全孤立,把我列入黑名單。

鮑林傑:韋克菲德醫師、伍福生醫師以及賴維亭醫師三位,其實只是上百乃或上千的醫師,只因為想要令疫苗有討論的空間,以及給家長一個選擇的自由,而遭受到專業方面的排擠。

如果辯論及科學的問題都不能夠提出,如果人身攻擊已變得肆無忌憚,指名道姓的辱罵無所不在,那麼有關疫苗的問題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宗教的信念,而不是理性科學的辯論。

巴克醫師:這真的變成一個宗教信仰了。如果你對任何一個盲目相信疫苗的醫師或一般人提供他們相反的資訊,他們馬上就變得非常排斥,非常生氣憤怒。這我可以了解,因為這表示他們以前學的東西都錯了,都是謊言,被騙了。

曾經有醫生跟我說:「我不想要知道更多,因為這樣的話我得改變我行醫的方式,我沒辦法做,這個牽涉太廣了!」有的醫生很聰明,充耳不聞,然後對我吼叫:「騙子!你這樣子很危險,你會把病人搞死的!」

鮑林傑:「疫苗安全又有效」這個觀念,在我們這個社會到底為何會如此深植人心,而且還不准討論呢?

小羅勃‧甘迺迪:有一個廣播系統的總裁跟我說,如果他屬下的任何一個脫口秀准許我上節目的話,他就會把主持人給解雇。這個人是我的朋友。然後又說:「我一定得把那個主持人給炒掉,因為我們的廣告商的態度是如此。」如果他真的丟掉一個廣告商的話,那對他的廣播系統會是個大禍。

我們這個民主的社會裡頭,設立了一些機構,本意是要保護我們的兒童,免於被利益團體所侵害吞食,但是這些機構基本上現在已經通通失去立場了。這個疫苗法案在每一個方面、包括製藥,已排除了所有的律師法官、所有訴訟,所有能夠保護的機制。他們也鉗制了疾病管制所,這個本來應該是站在保護兒童的最前線的機構,現在已經完全被這個他們本來應該要規範的工業所擒了。

新聞業也被很有效的中立化而失去立場。你只要看看電視每天六點全國新聞,裡面有多少故事是藥商制作的,就知道了。

有一個電視網的執行主管告訴我,在非大選年、或大選年的幾個月份,他的新聞部門大概70%以上的營收是從製藥業而來。

巴克醫師:疫苗的這套劇本,跟基因改造食物(GMO)用的劇本是一樣的;不只是疫苗業雇人作假廣告來推銷,連我們的疾病管制所都在花錢找人在部落格裡面,假裝成一般民眾。但是這個花的可是聯邦的錢,用來推廣疫苗。

湯瑪士醫師:只要把打疫苗變成一個標準處方,那麼疫苗的銷量就有保證了。所以要盡量宣傳疫苗安全又有效,並且打壓所有有關疫苗有問題的說法。而如果我們的媒體是誠實的,他們就應該要仔細來探討這件事。但我發現我們的媒體是選擇性的來報導事情。

小羅勃‧甘迺迪:曾經有名言說:「媒體最大的力量,就是刻意忽視。」這就是我們現在疫苗的情況。

齊林斯基醫師(註二十八):我相信99.9%進入醫學院的年輕人都有一顆服務的熱心,當然也有一些是為錢而來,但是絕大部分的學生都有一顆善心。然而他們卻被那些刻意編纂、不公正的教科書所引導,所以念了八年畢業已經被洗腦了。這是整個制度的問題、製藥業的問題。

馬古列斯博士:各方面都需要好好坐下來溝通-公共衛生的官員需要和家長談一談,家長需要跟醫師談一談。這不是宗教,這是科學。我們不需要完全同意,但是我們可以一塊兒看看證據,研究研究。

小羅勃‧甘迺迪:我當初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無法視而不見。你得作一個決定:是要把頭埋下去假裝沒有看到、以保護你的職業生涯呢、還是要說出來?我當時覺得我義無反顧。




譯註:

註一:

Dr. Paul Thomas, M.D., 學會認證小兒專科醫師,「支持『告知後同意書』醫師團體」發起人。

註二:

Dr. Toni Bark, M.D., 「疾病預防及逆轉中心」創始人,醫療主仼。

註三:Sayer Ji,全國健康聯合諮詢委員,作者。

註四:

Jennifer Margulis, Ph.D., 獲獎之科學領域記者,與湯瑪士醫師合著「友善疫苗接種法」一書。

註五:

Neal Z. Miller, 醫療研究領域記者,"ThinkTwice Global Vaccine Institute" 主仼。

註六:Dr. Larry Palevsky, M.D., 學會認證知名小兒科醫師,作者。

註七:

Dr. Suzanne Humphries, M.D., 學會認證內科腎臟科醫師,作者。

註八:Dr. Sherri Tenpenny, D.O., 研究員,顧問,作者。

註九:

Barbara Loe Fisher,「全國疫苗資訊中心」(NVIC)主席,作者,疫苗受害兒家長。

註十:Robert Kennedy, Jr., 廣播主持人,作者及環保律師。

註十一:

Ian Clark,研究員,"Activation Products" 創辦人,疫苗受害者。

註十二:

Mike Adams (The Health Ranger), 別號「健康巡護員」,naturalnews.com 創建人,食品科學家,作者。

註十三:Dr. Rachel Ross,家庭科醫師,未讓其女打疫苗。

註十四:

Edda West,加拿大「疫苗選擇權」創始人,疫苗受害兒家長。

註十五:Laura Hayes,疫苗受害兒家長。

註十六:

Robert J. Krakow, ESQ,醫療失誤傷害訴訟律師,專長疫苗傷害案件。

註十七:

Nico &DaviLahood,德州 Bexar 郡檢查官,疫苗受害兒家長。

註十八:

Michael R. Hugo, ESQ,律師,專長藥品責任及環境傷害。

註十九:Bill Posey,國會議員,佛羅里達州。

註二十:DHHS Federal Register, Volume 39, no. 107。

註二十一:

Dr. Andrew Wakefield, MB. BS., 腸胃科醫師,皇家外科學院院士,「Vaxxed」主任。

註二十二:Dr. Tim O'Shea, D.C., 自然療法醫師,研究員,作者。

註二十三:

Dr. Joseph Mercola, D.O., Mercola.com,紐約時報暢銷書作者。

註二十四:Dr. Edward Group, D.C., Global Healing Center 創辦人。

註二十五:

Dr. Sin Han Lee, M.D. , 李醫師,曾任麥克吉爾大學及哈佛大學教授,現任密爾佛醫學實驗室主任。

註二十六;

Dr. Jack Wolfson, D.O., 學會認證心臟專科醫師,暢銷書作者。

註二十七:Dr. Janet Levatin, M.D., 小兒科醫師,同類療法醫師。

註二十八:Dr. Eric Zielinski, D.C., 研究員,自然療法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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